第(3/3)页 是如何学会这种祭祀舞蹈的? “时间太久,记不得了...”阿飘木訥说道,长时间的孤独寂寥,似乎使她早已迷失了自我。 “好,那我换个说法,你大概活了有多久?”张九生皱眉问。 “两千年?四千年?六千年?八千年?” 阿飘低头掰著手指自言自语著,也不確定,好像时间对於她来说只是个概念,並不是那么重要。 张九生与濮阳兰祁当场面面相覷。 毋庸置疑,这只阿飘早就神志不清了。 “她怎么能被时间逼疯至如此境地?到底活了多久?”濮阳兰祁亦皱眉。 要知道,让人遗忘时间,並不是一件易事,只有在孤独中翻腾,寂寞中挣扎,才能逐渐淡忘。 相对著,此过程极为痛苦,天下任何酷刑都难以与之比较! 普通人被幽闭几天都快发疯了,何谈上千年? “比起她到底活了多久,我更在意她是从哪挖出来的。”张九生看著眼前这只白衣阿飘,细细打量著她身上的衣衫,领边有纽扣... “衣服是近代的,她在撒谎...?”濮阳兰祁第一时间也是查看衣衫,当她发现衣衫上有近代纽扣时,不由开始怀疑起阿飘的言语真实性。 “我没撒谎...我没撒谎...”阿飘赶忙澄清,生怕被误会。 “既如此,那你应该有几段清晰的记忆,总不能这也忘记了吧?”张九生道。 “有的...有的...”阿飘点头。 “那你说说看。” 张九生环手於胸道。 只见阿飘先是努力回忆,隨后方才缓缓说道: “不知道多少年前,有一个穿著黄衣服的人把我从黑暗中救了出来,他每天都对我很好,还虔诚的拜我,可惜他后来死了,然后我就走了,之后我又遇到了一个黄衣服的人,他又把我封在了黑暗中,此后...我又遇到了黄衣服的人们,他们把我抬了出来,最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了。” “哦,对了,我想起来了,很久之前,乃至很久很久之前,我也经歷过类似的事情。” “龟龟...她这有点抽象啊...”濮阳兰祁听完后,有些不忍地看向张九生。 “不不不,抽象只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是,她要不要这么倒霉?” 不由间,张九生也有些怜悯这只可怜的阿飘了。 姐妹。 你要不要这么倒霉啊? 合著,全世界的霉运都全加你身了啊??? 第(3/3)页